汉英两种语言之间的一些对比:孰优孰劣?
我的不完全、不科学的统计表明,同样内容的英汉两种语言版本,英语的音节数和汉语的字数大致相同。这表明两种语言在口语和书面语(朗读)方面的表现相当。因此,我还顺便得出衡量译文乃至各种语文孰优孰劣的一条“黄金标准”:其他条件等同的情况下,音节数或者字数少者为佳。
我的不完全、不科学的统计表明,同样内容的英汉两种语言版本,英语的音节数和汉语的字数大致相同。这表明两种语言在口语和书面语(朗读)方面的表现相当。因此,我还顺便得出衡量译文乃至各种语文孰优孰劣的一条“黄金标准”:其他条件等同的情况下,音节数或者字数少者为佳。
译言网是一个怪胎。首先,版权不明。我看不到网站发布的译文是否得到了原文版权方的许可。其次,效果不佳。即使得到了许可,我也不明白版权方为什么要把自己高质量的文章交给那么多低水平、业余译者来翻译。第三,客户群不明。我搞不懂谁会购买他们未经审核和编辑的拙劣译文。如果这也算作是一种商业“运作”模式的话,那它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其中,最大的问题是那些蹩脚的译文到底能给读者带来多少价值。那些英语能力欠佳、没有译文辨别能力的译言网读者根本无从知道自己读到的关键信息很可能是错的。当然,英语能力欠佳的读者既读不懂英文原文又不可能出钱请人来翻译,只好退而求其次,能读到什么就算什么。这大概也是译言网这个中国语文污染源能够存在的原因。
如果我用英语来写一篇文章、一本书,或者干脆说吧,把中文翻译成英文,我当然是可以做的。不过,我只能尽量做到准确传达我或者原文的本意,避免沟通障碍,但想要实现我的中文博客或者出版物(假如我有)那种阅读体验,我自知绝无可能,至少十年之内我会这么认为。原因很简单,英语是我的外语,我的英语水平何时能够达到我的汉语母语水平,现在我是看不到希望的。
In an article titled Why the West shuts out subtle Chinese concepts published in Shanghai Daily, German scholar Thorsten Pattberg (裴德思) complains that the West has for centuries remained ignorant of some key concepts and ideas unique to the Chinese and demands the West to learn from us the Chinese about how the world sh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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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想学好,工具书是必备的。工具书与其它书籍的一大不同是知识含量密集,每本都是宝库。不用到各种材料里面去费力搜寻,一本好的工具书可以提供“一站式”的服务,方便、快捷。虽然下文列出了不少汉语和英语辞书(主要是英语),但主要还是我已经购置的或者多少了解一点的书。如果读者诸君有更好的辞书,也请一定分享。
如果买书不看是罪恶的,那么我已经罪孽深重。就拿最近几个月来说,四月份买了 8 本老舍的书、一本陆谷孙的《英汉大辞典》、一本吴光华的《汉英大辞典》;五月份买了威廉·夏伊勒(William Shirer)的《第三帝国兴亡:纳粹德国史》和罗素的《西方哲学史》。这两个月还算是我的“常规”买书月。六月份网络书店大促销,于是这个月的买书量也“爆发”了。
一则: 今天彻底给德式英语折服了。不说“在特殊情况下,如果受邀吃饭的人是一个群体,无法知道每个人的名字(如展会的观众),则不必提供人员名单”,而是说“在例外情况下,如果受邀吃饭的人可以用一个明确的集合名词涵盖,而且这些人的名字无法确认和证实(如展会的观众),则不必提供人员名单”。明确的集合名词?欧麦雷的嘎嘎!这是双保险,就好比动车追尾了,铁道部怕没死的乘客不死,先放倒车厢、破拆、掩埋,然后再挖出来拉走。
特殊的地名 中国的地名分几种情况。大陆这面,大多数用汉语拼音,比如Beijing 、Tianjin、Shanghai、Shijiazhuang等。但也有例外,尤其是使用自己民族语言的少数民族自治区的地名(以维、蒙、藏尤甚,宁夏、广西的地名中为汉语的不在此列),一般不能用汉语拼音,因为这些地方地名是由当地语言直接进入到英文的,比如乌鲁木齐(Urumqi)、呼和浩特(Hohhot)。还有西部大各大山脉(如喀拉昆仑山脉为Karakoram;珠穆朗玛峰“正确”的英译是Mt. Qomolangma,不是Mt. Everest)、湖泊、沙漠的的名字,一般都不是汉语拼音。这时需要专门的词典,或者到网上搜索才能知道这些地理名词在英文中的正确拼法。还要注意到是,黑龙江省的两座城市“哈尔滨”和“齐齐哈尔”原文均为蒙古语,英语中的正确拼法分别是Harbin和Qiqihar,不是Haerbin和Qiqihaer;山西是Shanxi,陕西是Shaanxi。作为山的名字,大兴安岭是Greater Khingan Range,小兴安岭是Lesser Khingan Range。要是地名,可以处理成Daxing’anling或者Xiaoxing’anling。
翻译时,一般应遵循“名从主人”的原则(Burma 改 Myanmar、“汉城”改“首尔”),即“谁的儿子叫什么ta爹说了算”。不过,这孩子如果长大了要改名,也用改后的。但间或也有例外,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美国驻华使馆的中文文件里称为“欧巴马”。新华社坚持不改奥巴马不改也有自己的理由:欧巴桑是日语里的一个贬义词,而且欧在中文里跟“欧洲”关系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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