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之中的过犹不及与勤查词典
很明显,做任何事情“过”和“不及”都不是不行的,“恰到好处”才可以。当然,做到很难。在翻译工作中,应该翻译成什么样,这个问题我谈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但现在想来还是说得不够明白,因为虽然给了“正面”的样本,但只是从欧化译文的“不及”一个角度从“反面”说明了不应该翻译成什么样,并没有从“过”这个角度讲这个问题。
很明显,做任何事情“过”和“不及”都不是不行的,“恰到好处”才可以。当然,做到很难。在翻译工作中,应该翻译成什么样,这个问题我谈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但现在想来还是说得不够明白,因为虽然给了“正面”的样本,但只是从欧化译文的“不及”一个角度从“反面”说明了不应该翻译成什么样,并没有从“过”这个角度讲这个问题。
现在算来,我学英语已经整整二十三年了。这么漫长的时间大致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从 1990 年上初中开始,到初中毕业结束,这四年(初三重读了一年)有老师面对面的教;第二个阶段从上中专的 1994 年开始,到 2000 年开始工作为止,这六年为自学,没有老师教,只有自己摸索,考下了自学考试的英语大专证;第三个阶段从参加工作做翻译这个职业开始,边做翻译边学习英语乃至汉语,到现在已经有 13 年的时间了。
普通人通常是不怎么查字典或者词典的。这是因为中国话天天听,天天讲,早就学会了,做学生时候也学过了十好几年的语文课,该查的字和词早就查过了。中国人之于汉语是这样,外国人之于他们的母语也差不多如此。但对于把英语当外语来学的中国人来说,情况完全不同,英语词典非但要查,而且还要勤查,勤查好词典。英语词典自然是要查的,但汉语词典也得时不时查一查,这样才能解决学生时代没有察觉的问题。今天我就来说说我对查英语词典的一些看法和经历。
译言网是一个怪胎。首先,版权不明。我看不到网站发布的译文是否得到了原文版权方的许可。其次,效果不佳。即使得到了许可,我也不明白版权方为什么要把自己高质量的文章交给那么多低水平、业余译者来翻译。第三,客户群不明。我搞不懂谁会购买他们未经审核和编辑的拙劣译文。如果这也算作是一种商业“运作”模式的话,那它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其中,最大的问题是那些蹩脚的译文到底能给读者带来多少价值。那些英语能力欠佳、没有译文辨别能力的译言网读者根本无从知道自己读到的关键信息很可能是错的。当然,英语能力欠佳的读者既读不懂英文原文又不可能出钱请人来翻译,只好退而求其次,能读到什么就算什么。这大概也是译言网这个中国语文污染源能够存在的原因。
这些词都表示动作敏捷,但他们之间有什么侧重点呢?fast 和 rapid 使用时常常没有差别。但 fast 常描述移动的“物体”,强调的是移动的“方式”、“速度”,而 rapid 更多描述的是动作本身,同时表示速度非常快。例如:A fast horse、a fast train、a fast boat、a rapid current、a rapid gait、rapid progress、rapid firing。
很容易一眼看出,这两个词在词源上是亲戚关系。只不过第一个词进入英语的时间(第一次记录于 1382 年)早于第二个词(16 世纪),前后差了 100 多年。在目前的用法当中,两个词的差别还是很明确的:Judicial 主要与“法官”与“法律”相关,而 Judicious 则是指一般意义上的“判断正确”。
In an article titled Why the West shuts out subtle Chinese concepts published in Shanghai Daily, German scholar Thorsten Pattberg (裴德思) complains that the West has for centuries remained ignorant of some key concepts and ideas unique to the Chinese and demands the West to learn from us the Chinese about how the world shou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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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 年已经过去,现在是时候回顾去年给自己制定的读书学习计划了。不出我所料,跟往年一样,读书仍然没能按“计划”进行。不过,跟 2011 年相比,2012 年没有完全虚度:虽然依旧没有按“计划”读,但还是读了一些。去年,我说“再完不成这个读书计划,这辈子‘读’书人就做不上了,只能做了‘买’书人,死而有憾。”假如真的没能活过 2012 年的世界末日,我是感到遗憾的——过去一年里仍然不够用功。2013 年,我会努力,努力读,努力写,把今年变成“读书年”。
话说做什么的不吃什么。比如做薯片的不吃或者不再吃薯片。还比如菜农不吃自己卖的菜,只吃自留地上给自己种的特供菜。更绝的是自从开了饭店就所有饭店都不去吃了,即使被迫去吃也只吃几种菜。至于我,翻译做久了就再也不愿意看翻译的书了。如果一定要看也是挑着看,比如美国人伊迪丝•格罗斯曼翻译英文版《霍乱时期的爱情》,原文是作者马尔克斯用西班语写的。还比如梁实秋翻译的《沉思录》,傅雷翻译的法语小说。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知道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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