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自豪与自幸——我的国文启蒙【转】
每个人的童年未必都像童话,但是至少该像童年。若是在都市的红尘里长大,不得亲近草木虫鱼,且又饱受考试的威胁,就不得纵情于杂学闲书,更不得看云、听雨,发一整个下午的呆。我的中学时代在四川的乡下度过,正是抗战,尽管贫于物质,却富于自然,裕于时光,稚小的我乃得以亲近山水,且涵泳中国的文学。所以每次忆起童年,我都心存感慰。
每个人的童年未必都像童话,但是至少该像童年。若是在都市的红尘里长大,不得亲近草木虫鱼,且又饱受考试的威胁,就不得纵情于杂学闲书,更不得看云、听雨,发一整个下午的呆。我的中学时代在四川的乡下度过,正是抗战,尽管贫于物质,却富于自然,裕于时光,稚小的我乃得以亲近山水,且涵泳中国的文学。所以每次忆起童年,我都心存感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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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完全、不科学的统计表明,同样内容的英汉两种语言版本,英语的音节数和汉语的字数大致相同。这表明两种语言在口语和书面语(朗读)方面的表现相当。因此,我还顺便得出衡量译文乃至各种语文孰优孰劣的一条“黄金标准”:其他条件等同的情况下,音节数或者字数少者为佳。
译言网是一个怪胎。首先,版权不明。我看不到网站发布的译文是否得到了原文版权方的许可。其次,效果不佳。即使得到了许可,我也不明白版权方为什么要把自己高质量的文章交给那么多低水平、业余译者来翻译。第三,客户群不明。我搞不懂谁会购买他们未经审核和编辑的拙劣译文。如果这也算作是一种商业“运作”模式的话,那它就是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其中,最大的问题是那些蹩脚的译文到底能给读者带来多少价值。那些英语能力欠佳、没有译文辨别能力的译言网读者根本无从知道自己读到的关键信息很可能是错的。当然,英语能力欠佳的读者既读不懂英文原文又不可能出钱请人来翻译,只好退而求其次,能读到什么就算什么。这大概也是译言网这个中国语文污染源能够存在的原因。
如果我用英语来写一篇文章、一本书,或者干脆说吧,把中文翻译成英文,我当然是可以做的。不过,我只能尽量做到准确传达我或者原文的本意,避免沟通障碍,但想要实现我的中文博客或者出版物(假如我有)那种阅读体验,我自知绝无可能,至少十年之内我会这么认为。原因很简单,英语是我的外语,我的英语水平何时能够达到我的汉语母语水平,现在我是看不到希望的。
在博客里连续两年“正式”发布自己的读书学习“计划”,结果发现每次都没有遵照执行。我想明白了,我其实只是弄一个计划督促一下自己而已。而且,年初“计划”读哪些书,到第二月可能就变了。于是删掉无用的“计划”二字,再次表个决心,督促自己。
2012 年已经过去,现在是时候回顾去年给自己制定的读书学习计划了。不出我所料,跟往年一样,读书仍然没能按“计划”进行。不过,跟 2011 年相比,2012 年没有完全虚度:虽然依旧没有按“计划”读,但还是读了一些。去年,我说“再完不成这个读书计划,这辈子‘读’书人就做不上了,只能做了‘买’书人,死而有憾。”假如真的没能活过 2012 年的世界末日,我是感到遗憾的——过去一年里仍然不够用功。2013 年,我会努力,努力读,努力写,把今年变成“读书年”。
话说做什么的不吃什么。比如做薯片的不吃或者不再吃薯片。还比如菜农不吃自己卖的菜,只吃自留地上给自己种的特供菜。更绝的是自从开了饭店就所有饭店都不去吃了,即使被迫去吃也只吃几种菜。至于我,翻译做久了就再也不愿意看翻译的书了。如果一定要看也是挑着看,比如美国人伊迪丝•格罗斯曼翻译英文版《霍乱时期的爱情》,原文是作者马尔克斯用西班语写的。还比如梁实秋翻译的《沉思录》,傅雷翻译的法语小说。为什么会这样?原因很简单:知道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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