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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学英语的

现在算来,我学英语已经整整二十三年了。这么漫长的时间大致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从 1990 年上初中开始,到初中毕业结束,这四年(初三重读了一年)有老师面对面的教;第二个阶段从上中专的 1994 年开始,到 2000 年开始工作为止,这六年为自学,没有老师教,只有自己摸索,考下了自学考试的英语大专证;第三个阶段从参加工作做翻译这个职业开始,边做翻译边学习英语乃至汉语,到现在已经有 13 年的时间了。

“成吉思汗是中国人吗?”

有人说,成吉思汗是蒙古人,不是中国人。其实,这么说还是不太明白,因为什么是“中国”,什么又是“中国人”没有事先界定,说了等于没说。西方人口中的 China 很多时候只相当于我们所说的“中原”、“中土”,或者他们自己定义的 China proper(中国本土),不等于我们所理解的“中国”。如果把“中国”缩小成汉人的“中原”,成吉思汗自然就不是中国人了。但是,要是把“中国”放大成一个不以“汉族王朝疆域的变更和伸缩为历代中国领土范围”的国家,而以“现代中国领土”为准,凡在此版图之内者皆视为“历史上的中国”,认为它是“经历了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等一系列朝代和政权的连贯历史的整体”,那么成吉思汗就既是蒙古人,也是中国人。很明显,对于什么是“中国”和“中国人”并非是对历史“客观事实”本身的争议,而是对历史事实“人为解读”时出现的争议。在某种程度上,它甚至还是中国和西方对中国历史话语权的一种争夺。

《罗马帝国衰亡史》里一句话的翻译能弄出多少故事来

读《罗马帝国衰亡史》第二卷时,看到一句话:“But if the clergy were guilty of any crime which could not be sufficiently expiated by their degradation from an honorable and beneficial profession, the Roman magistrate drew the sword of justice, without any regard to ecclesiastical immunities. ”作为当代的中国人,我笑了。这不就是“撤销党内一切职务,移交司法机关处理”吗?党内处分从轻到重依次为“警告”、“严重警告”、“撤销党内职务”、“留党察看”、“开除党籍”。基督教的情况我也不太熟悉,但我可以猜“开除党籍”等于“逐出教会”(excommunication)。“开除党籍”和“逐出教会”的可怕之处都是组织内的“温暖”全都没有了,马克思和上帝都无法再拯救他们。 于是我就想翻译一下这句话,一番修改之后,得到一个版本:

2012 年读书学习计划的执行情况

2012 年已经过去,现在是时候回顾去年给自己制定的读书学习计划了。不出我所料,跟往年一样,读书仍然没能按“计划”进行。不过,跟 2011 年相比,2012 年没有完全虚度:虽然依旧没有按“计划”读,但还是读了一些。去年,我说“再完不成这个读书计划,这辈子‘读’书人就做不上了,只能做了‘买’书人,死而有憾。”假如真的没能活过 2012 年的世界末日,我是感到遗憾的——过去一年里仍然不够用功。2013 年,我会努力,努力读,努力写,把今年变成“读书年”。

怎么在历史上和现实中给中国定位——读《宅兹中国:重建有关“中国”的历史论述》

它是一本集,汇集了作者各个时期在不同出版物上发表的文章,甚至还有发言稿。作为一本“书”,它前后并不连贯,甚至有重复论说的地方。因此,想要从本书中找到作者系统化“重建‘中国’历史”的读者可能就要失望了。不过,作者在书中汇集了很多自己整理的历史资料。读者在了解作者观点的同时,还能找到不少史料,比如历史学家的名字、著作、观点、地图、古人文章等等,书后还附上了参考文献。搞历史的朋友可以买来一读。但如果只是想随便翻翻的话,那看两眼我写的这篇和上一篇博文就行了。

又收藏三本书,主题:《围城》、全球通史、西方文明

卓越、当当年底大打折,又逢圣诞、新年,我就又买了三本书奖赏一下作为藏书者的自己,不管书架上还有没有地方,也不管自己买了之后会不会看。

写博客就是写自己、城市、时代和国家的历史

似水流年,时光荏苒。不记日记的习惯不好,年复一年地不记录下自己所思、所想、所做的习惯也不好。为什么呢?因为再轰轰烈烈、再惊心动魄的事情过后也会在时间的侵蚀下变得模糊不清。比如说,历史上一个“美丽的误会”:袁世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