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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感想

翻译,不止于翻译 | 翻译活龙活现

中国高铁是哪里来的,“换”来的,“吸收”来的,还是自主研发出来的?

中国高铁到底是哪里来的,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没有几个人知道实情。很多人都以为那是“市场换技术”换来的,或者是“引进消化吸收”来的,一些官方的宣传资料里也是这么说的,几乎成了公论。但其实这是以讹传讹,混淆视听。

试从语言的角度解释为什么中国新冠肺炎防控比国外好

疫情防控是一个公共卫生领域的课题,它有很多个方面,医疗也只是其中的一环。我们也可以从语言的角度来观察。比如,要想防控好新冠病毒肺炎,首先人们得重视,重视程度如何,疾病的名称很关键;其次病的名称写法要简单,复杂还是简单,对抗疫宣传也有影响。

感恩节与火鸡

中国人不大习惯的一点是,国外的节日每年的日期都“不固定”,比如今天的美国感恩节就是每年 11 月份的第 4 个周四。当然,这其实也算是一种“固定”,只不过跟我们习惯的按公历庆祝的五一、十一或者按农历庆祝的除夕、元宵、重阳、中秋不是一种“固定”的方法。 说到美国的传统节日感恩节,其实背后还有不少故事。就比如,感恩节大餐的硬菜是火鸡,而且据说来从欧洲逃难到美洲的清教徒“第一个感恩节”的主菜就是火鸡。不过,这可能只是传说而已。根据现在能找到的最早文献资料,1621 年的年底,在普利茅斯殖民地,来自欧洲的移民跟本地的万帕诺亚格(Wampanoag)印第安土著共进大餐,不过菜谱里没有火鸡。印第安人带来的是鹿肉,而欧洲移民带来的则是禽肉,历史学家认为是鸭或者鹅,不是火鸡。

狗年新年

转眼之间,狗年新年就过去了。转眼之间,来北京十五年多了。转眼之间,我这个博客就写了十八年了。说写十八年也不是很准确,因为不是定期地写,以前写的热情比较高,后来改成专门写专业的翻译和语言内容,写着太累,就把热情逐渐冷却下来,又因为跟上了时代的发展,去玩微博了,我这历史悠久的博客就放着不管了,以至于现在杂草丛生。

盛夏时节的翻译与英语吐槽

1. 读懂英语不容易 读懂英语不容易,原文作者灵光一现或者自己糊涂的时候尤其如此。比如,爱因斯坦说过一句话:If the facts don’t fit the theory, change the facts。这句话我是在微博上发现的,看似非常简单,没有“生词”,应该很容易理解了吧。比如从微博上找来的这三句:

中国人能做好汉译英吗?

自然是能的,但恐怕一般人做不到。而我这篇文章是写给一般人看的。我对“中国人做汉译英”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是因为它事关翻译工作中英语怎么学、汉语怎么学的关键问题。这个问题搞不清楚,会让很多人学英语、做翻译时误入一条不归的邪路——只从汉译英去学英语。很多情况下,误入邪路的人所学习的汉译英语言水平并不入流,完全是外国人的水平和风格,绝非同等职业、同等行业、同等社会地位英语为母语的人士应当有的英语语言水平。原因很简单,只有极少的国人能把汉译英做好,能看到的基本都是等而下之、不登大雅之堂、好吃不好闻的“臭豆腐”英文,比如全国翻译专业资格(水平)考试 (CATTI) 指定教材《英语笔译实务 3级》中的部分中译英译文。这些变态英语不足为训,也不值得研究——当然,用作反面教材和模仿时除外。

蔡元培:我的读书经验【转】

我自十余岁起,就开始读书。读到现在,将满六十年了,中间除大病或其他特别原因外,几乎没有一日不读点书的。然而我没有什么成就,这是读书不得法的缘故。我把不得法的概略写出来,可以作前车之鉴。

2013 年 7 月微博笔记

我说这个月怎么感觉自己的博客没什么可写的,原来是因为思想的火花都迸射到新浪微博的破碎空间里面去了。看来必须要减少在微博里瞎喷的时间了。否则我得少写多少东西! 1. 生孩子、坐月子 【凯特王妃带小王子公开亮相】23日,英国凯特王妃和威廉王子抱着刚出生的儿子走出圣玛丽医院,向民众打招呼。威廉王子说小宝宝长得像凯特,并戏称儿子的头发比自己多。[哈哈]随后,威廉王子亲自驾车带妻儿离开医院。 博友回:外国人的体质就是好,生完后刚一天,妈妈就可以抱着孩子出门了。 我:非也。她们年纪大了以后会有各种病,但中国妇女坐月子时照顾得好,就不会得那些病。

“成吉思汗是中国人吗?”

有人说,成吉思汗是蒙古人,不是中国人。其实,这么说还是不太明白,因为什么是“中国”,什么又是“中国人”没有事先界定,说了等于没说。西方人口中的 China 很多时候只相当于我们所说的“中原”、“中土”,或者他们自己定义的 China proper(中国本土),不等于我们所理解的“中国”。如果把“中国”缩小成汉人的“中原”,成吉思汗自然就不是中国人了。但是,要是把“中国”放大成一个不以“汉族王朝疆域的变更和伸缩为历代中国领土范围”的国家,而以“现代中国领土”为准,凡在此版图之内者皆视为“历史上的中国”,认为它是“经历了三皇五帝、夏、商、周、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等一系列朝代和政权的连贯历史的整体”,那么成吉思汗就既是蒙古人,也是中国人。很明显,对于什么是“中国”和“中国人”并非是对历史“客观事实”本身的争议,而是对历史事实“人为解读”时出现的争议。在某种程度上,它甚至还是中国和西方对中国历史话语权的一种争夺。

周作人:我学国文的经验【转】

我到现在做起国文教员来,这实在在我自己也觉得有点古怪的,因为我不但不曾研究过国文,并且也没有好好地学过。平常做教员的总不外这两种办法,或是把自己的赅博的学识倾倒出来,或是把经验有得的方法传授给学生,但是我于这两者都有点够不上。我于怎样学国文的上面就压根儿没有经验,我所有的经验是如此的不规则,不足为训的,这种经验在实际上是误人不浅,不过当作故事讲也有点意思,似乎略有浪漫的趣味,所以就写他出来,送给《孔德月刊》的编辑,聊以塞责:收稿的期限已到,只有这一天了,真正连想另找一个题目的工夫都没有了,下回要写,非得早早动手不可,要紧要紧。